90年代，那位把几千万工人下岗的总理大人到国企考察调研。那个厂是建国初企业，几十年的烟熏火燎，车间的窗玻璃已经乌吞吞的抹不干净，于是就全部敲掉，更换新玻璃。墙壁是灰黑的，普通涂料已经不能覆盖，就用着色更强的外墙涂料喷涂。地板满是油渍，清也清不干净，就在原来的地板上重新抹上一层水泥，然后再涂上清亮的地板漆。工厂的门口有一堆垃圾山，清理是着实耗费的，干脆用铁皮圈起围挡上。总理大人到访的那一天，把车间里思想觉悟不高或颜值较低的工人放假一天，但是真就有杠头不要放假，就有企业保卫部门的经济警察把人抓扣。工厂抽调其他车间和机关管理人员到车间充数，事先准备好对答内容，把每月一千元的工资说成是3000元，把产量翻几番。总理闻讯大喜，更加证实了减员增效的必要性和伟大意义，更加坚定了变卖国企的决心。总理离去后，地板重新被刨开恢复原样，因为有的机器被降低水平尺寸导致无法生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