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者,言有所用也;有所主宰而后成其用也,非独用可成功者;
故显仁藏用,示天地之道;必先立德,明人道之本;必先修已,其与中极不易之义;
为易教并重者也。仁之德,即生成也;天地以生成为本,故人以仁为先;
仁、人也;有仁斯有生,安有忘其仁,而能生者?即安有忘其生,而能致用也?故用者,为仁用也;为用以成其仁也。
分言之,则有诸德之名;约言之,即仁也;用之属智,亦为仁也;苟无仁,何以名其智哉?譬如其生且不省者,焉得为智?此夫子有予智不能中庸之叹也!
河洛二图所重,在变化之例;洛书者,河图之变;河图者,天地之变;
河图以二气之变,而五行出;洛书则五行之变,而九宫分;此易见者也。其中微妙难知者,则五行之数,本二气之数;
而九宫之数,即五行之数;推之则万物之数,莫非九宫之数,亦莫非五行之数,二气之数也,
溯而上之,则九而五而二,归于太极之一;推而下之,则五而九,至于万物,以达无穷;一本而万殊,万殊归于一本;
如布之经纬,网之纲目;其为数殊,为丝一也;故自太极以至无穷,为数虽殊,为气无二;而数之殊者,非殊数也;
数之自加减乘除也。故数殊而不殊,虽由万物至于无穷,仍不外此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之数;不过有其分合变化而已。
故数之殊者,数自殊之;非数外有数,则由气之不二也;
因气不离阴阳,虽有错综生化之殊,仍不失其为阴阳;故气无殊,数无殊;数以纪气,气之所至则数成,数之所见则气达,气数无殊用也;
河洛者,明气数之用,示天地万物之始终也;果明其变例,则天下之气数;皆可推而知之;以其用因变而后见也。
设无所变。即无所用;果无变无用,天地已归澌灭;更何河洛之图存哉?
唯其变多则用神,用神则天地无极;人物无尽,莫不在气数之中;即莫能出此图象之外,而后河洛二图,乃为人之所必明,世之所必重者矣!
河图与洛书异同之处,即气数变之迹,与天地万物生化之例;其所列虽仅此九宫之位,五行之名;而其类推,可至无尽;欲明其变,可就易象证之也;
所须知者,河洛之变何自来?其气数分合何所本?此则求明天地生成之序,人物生化之数,所必留意者也;兹试论之:
洛书之数,因河图而来;即万物之生化,本天地五行所出;如五行生自二气,即天地也;已见河图。而九宫变自五行,即五方金木火水土也,
则见洛书;而九宫云者,非言九物,或九事也;以数尽于九,九宫足以包数之全;天下之物,尽在九数中,则莫逃乎九宫之外;